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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張撲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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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張撲克牌

若月千雪的心情難以平覆,她揭露開的真相接二連三的給她帶來震撼。

松田陣平竟然和這兩個罪犯是認識的。

明明之前他們說話的時候都顯得非常的疏離,都是在演戲嗎?

這幾個男人是演員吧?不,演員的演技都不會這麽精湛。

若月千雪親眼目睹松田陣平朝著屋裏走,若月千雪立刻跟上。

森林裏有許多細小的樹枝掉落在地上,哪怕若月千雪的腳步放的再輕,都會發出細微的聲音。

如果換做是別人對這樣的細微的聲音或許根本不會察覺也不會註意。

但是松田陣平和安室透很敏銳,尤其是安室透的警惕心又格外的強。

兩個人幾乎是同一時刻朝著隱身的若月千雪看了過去。

兩道冷冽的視線如同鎖鏈一般短暫的禁錮住若月千雪。

若月千雪的身子瞬間停頓了下來,她擡起頭對上松田陣平和安室透冷如刀刃的眸子,徹骨的寒意貫入全身。

好可怕的眼神。

若月千雪不由得屏住呼吸。

松田陣平回過頭:“進去吧。”

降谷零:“嗯。”

松田陣平和降谷零進入木屋。

若月千雪擡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還好她現在是隱身的狀態。

進入木屋。

諸伏景光給松田陣平倒了杯水。

松田陣平將水一飲而盡:“你們自己看。”

他將兩張照片放在桌子上。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看到照片之後都楞住。

諸伏景光拿起照片,蔚藍色的瞳孔裏滿是探究:“這兩張照片都是真的。”

松田陣平:“我也沒看到任何合成的痕跡。”

降谷零面色凝重:“這個場景確實發生過。”

松田陣平:“有人匿名把照片給我,這個角度如果有人拍照,你們不可能察覺不到吧。”

諸伏景光覺得這件事情很匪夷所思,他將照片放回到桌面上:“不可能,當時現場沒有其他人。”

降谷零眼神淩厲:“除非這個人能夠隱身。”

當然他認為這是不可能的,因為隱身這種事情不符合科學。

松田陣平嘴角勾著意味深長的笑容,黑曜石般的眸子裏散發著冷意:“我看了監控,甚至都沒看到送照片的人。”

諸伏景光的視線始終落在照片上:“陣平,你過來的時候有沒有什麽異樣?”

松田陣平揉著自己的頭發:“我感覺有人跟著我,但實際上沒人。”

從進入森林的那一刻起,他就隱約感覺到身後有人的氣息。

但是他也不能完全確定,也不排除他是因為要見zero和hiro而過於警惕。

降谷零覺得整件事情都透露著一種奇怪:“總不可能是有超能力者隱身吧?但我剛剛確實也察覺到有人在附近。”

降谷零捏著下巴:“這個事情太奇怪了。”

諸伏景光:“要不要調查一下?“

降谷零:“嗯。”

松田陣平:“調查一個看不見的人,應該很難。”

若月千雪雖然將耳朵貼在木門上但是她根本聽不清裏面的聲音,只能聽到很細微的講話聲但是內容一概不清。

若月千雪握緊了拳頭,這個木屋的隔音效果竟然這麽好。

不過她這一趟也不算白來,至少知道松田陣平這個人也不簡單。

降谷零將任務大概和松田陣平闡述了一遍並且提前告知:“公安會接過這個案件,到時候你別生氣啊。”

松田陣平揚起笑容:“事關你和hiro的任務,我為什麽會生氣?”

降谷零搭著松田陣平的肩膀:“主要看你心高氣傲,怕你到時候和公安的人起了沖突。”

松田陣平嫌棄的將降谷零的手拿開:“我已經不是警校時的我,我現在不會隨便跟別人起沖突。”

當年的他確實年輕氣盛行事沖動,但是進入爆\\炸\\物處理班之後他的性格變得愈發沈穩,尤其是hagi離開以後,他變得更加穩重。

諸伏景光:“我剛剛分析了一下,不論拍照的人是用何種手法拍下照片,這個人的行為似乎都是為了幫助松田破案。”

降谷零推理著那個人的目的:“對,這個人的立場可能是想為伊織報仇。”

如果說這個人的立場是站在組織的對立面,那對於降谷零來說還挺為難的。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不能在其他人面前表露自己的真實身份,那麽現在扮演著組織成員的他們如果被別的機關的人盯上,他們不能表露自己的真實身份更加不可能對相同立場的人下手。

降谷零一時之間陷入兩難。

諸伏景光:“井上伊織的真實身份是國際刑警,很有可能拍照和交照片的人也來自ICPO。”

松田陣平隨口說了一句:“那ICPO的人還真是厲害,跟魔術師一樣。”

松田陣平的一句無心之言不僅提醒自己,同時也提醒了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瞳孔閃現過一抹光:“我記得若月千雪之前也用過隱身的障眼法。”

上次諸伏景光被卷入眼球案的時候,他和松田陣平親眼目睹了若月千雪的魔術。

不過降谷零並沒有親眼看見只是後來聽諸伏景光說了幾句。

松田陣平:“不可能是她,案發當時我和若月千雪在神奈川。”

諸伏景光:“也對,應該另有其人。”

畢竟若月千雪和組織還有ICPO都沒有關系。

松田陣平:“我這邊有件事情要問你們,藤田這個人你們聽說過嗎?”

降谷零回憶了一下:“我記得是酒吧的經理。”

諸伏景光搖頭:“不了解這個人。”

松田陣平:“這個人大概率遇害了,我懷疑他和伊織的事情可能有關。”

降谷零沈聲說:“我們收到的任務就是只殺伊織一人,當然不排除有別的成員負責藤田的任務。”

松田陣平看了一眼手表:“行,我還有事情要處理我先走了。”

降谷零:“行事小心。”

諸伏景光:“萬事小心。”

松田陣平:“嗯,你們也是。”

松田陣平推開門,若月千雪感受到門在動之後立刻往後退了好幾步。

因為隔音效果太好,若月千雪沒能提前聽到腳步聲,她後退的動作有些倉促。

腳用力踩在木板上發出了輕輕的吱咯聲,若月千雪立刻皺眉。

這個森林,這個木屋都限制了她的行動。

害怕再被松田陣平察覺到什麽,若月千雪直接開著竹蜻蜓飛向高空中。

松田陣平看著剛剛微微凹陷下去的木板,眼睛變得深邃。

再這樣下去,他真的要懷疑這個世界存在超能力了。

若月千雪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找了個河邊發呆。

這個世界到底為什麽這麽玄幻?

如果松田警官和安室透還有綠川光是一夥的,那麽她現在還能相信誰。

若月千雪思考著,佐藤美和子幹練的形象出現在她的腦海裏。

如果松田警官是站在惡的那一邊,那她不如收集證據然後交給佐藤警官。

她決定要好好準備一下,必須要往安室透和綠川光居住的木屋裏裝上竊聽器。

若月千雪往家走,還沒有走到家門口就看到松田陣平斜倚在墻壁上抽煙。

看到松田陣平,若月千雪直接轉身要繞開他。

“若月千雪。”松田陣平叫住她的名字。

不知道是不是出於對松田陣平立場的懷疑,若月千雪覺得他的聲音好冷洌,他的眼神也好銳利。

若月千雪停下腳步對著松田陣平露出虛偽的笑容:“松田警官,你來了。”

松田陣平將煙掐滅,他的眼神有些困惑:“為什麽看到我轉身就走?”

若月千雪的眼神有些閃躲:“我突然想到有東西沒買。”

若月千雪萬萬沒想到松田陣平會直接來找她,她應該表現得更自然一些。

當她得知一直以來信任的人和罪犯站在一邊,她的信念也就崩塌了,她的內心還沒有強大到可以毫無破綻的面對松田陣平,她也不像他們演技那麽精湛。

松田陣平瞇著眼睛,冷意從他的眼中洩出。

他朝著若月千雪邁了一大步:“你說謊。”

若月千雪下意識地後退:“我沒有必要和松田警官說謊。”

松田陣平直接拽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的手腕舉起:“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了,你怎麽看起來有點慌亂?”

看著被松田陣平握住的手腕,若月千雪的眼中浮現出害怕的情緒:“沒什麽事情。”

她掙紮著要把手抽回但是松田陣平卻加重力道將纖細的手腕攥的更緊。

“那你是在躲我?”松田陣平的聲音變的低沈。

看到她忽然轉身,再看到她眼神閃躲再到往後退的行為。

她的表現非常的反常,與其說是在躲他,他感覺她好像是在害怕他。

為什麽?

為什麽突然會害怕他?

松田陣平無法理解。

若月千雪果斷的轉移話題:“沒有的事,松田警官是有什麽事情嗎?”

只有轉移話題,她才能給自己留時間調整情緒,她才能繼續和松田陣平周旋。

松田陣平:“通訊公司定位到藤田的位置,我剛剛去了,結果只找到藤田的手機。”

若月千雪:“只找到手機?”

松田陣平點頭:“嗯。”

松田陣平將裝著手機的透明袋子從口袋拿了出來:“上面有血跡,我推測藤田已經遇害了。”

若月千雪神情覆雜,松田陣平為什麽要將這些告訴她呢?

若月千雪問:“松田警官打算怎麽做?”

松田陣平:“我會繼續調查藤田的行蹤包括破解那串數字,但是這件事情你不要再參與。”

若月千雪沈思了很久,她緩緩低下頭。

劉海掩蓋住她淺藍色的瞳孔,松田陣平看不清她的神情。

若月千雪擡起頭,臉色蒼白無力:“抱歉松田警官,因為伊織的死我還是難以釋懷,我剛剛反常的行為還挺你不要介意。”

原來是這樣。

松田陣平露出安撫的笑容:“我不會介意,你難以釋懷是很正常的。”

松田陣平擡起手將她淩亂的劉海撥開,清澈的眼眸裏流轉著悲傷。

她是真的悲傷,為伊織的死悲傷也為松田陣平的立場而悲傷。

松田陣平:“這不是你需要背負的事情,交給我就好。”

松田陣平說著安撫人心的話,他的態度堅定又充滿正義。

如果不是今天跟著他去了木屋,憑借松田陣平的演技,她恐怕會一直認為他是稱職的好警察。

若月千雪:“謝謝松田警官,那你可以松開我了嗎?”

松田陣平松開她的手腕,擡起手揉著她的腦袋:“最近也盡量別出門,有新的線索我再來找你。”

若月千雪露出笑容:“好,那松田警官註意安全。”

松田陣平:“嗯。”

松田陣平離開之後,若月千雪單手扶著墻緩緩蹲在地上。

還好沒被松田陣平看出破綻,不然她的下場一定很慘。

若月千雪大口的喘息了幾口才起身朝著家門口走去。

而已經離開的松田陣平在拐角處彈出半邊的身子,他凝視著若月千雪的背影,眼神變得覆雜。

若月千雪果然不太對勁。

三天後。

若月千雪將竊聽器、錄音筆、針孔型攝像頭都帶在身上。

不僅如此,她把迷你空氣pao固定在指尖,帶電流的銀針、細線、煙霧\\彈、小刀都佩戴齊全。

哆啦A夢:“千雪,你自己去不太放心。”

若月千雪態度堅決:“小哆啦,那幾個人太強了太敏銳,我一個人隱身都會被他們察覺到,如果是我們兩個人一起那就更容易引起他們的註意。”

哆啦A夢:“唉,那幾個人真的太離譜了。”

哆啦A夢在二十二世紀也沒見過這麽強的人啊!

若月千雪:“放心吧,我把竊聽器裝完就走,其它的我看情況,實在不行就算了。”

竊聽器是必須要裝的,其它的比較次要。

哆啦A夢:“千雪,如果情況不對就,你就立刻逃跑。”

若月千雪點頭:“好,我盡量不和他們正面開戰。”

安室透、綠川光還有松田陣平。

這三個人的格鬥水平她都了解了,單拎出來都是炸裂的程度更別說三個人一起了。

除非她用[怪盜基德]套裝,不然打不過他們。

再一次來到森林,若月千雪披著隱身鬥篷快速奔跑著。

樹木茂盛,她不適合使用竹蜻蜓,除非在森林的上空飛行但是這樣的話她很難找到木屋。

根據記憶,她摸索著朝著森林深處走去。

她從一棵樹旁邊經過的時候,一道紅色的線從她身上掃過。

若月千雪立刻警覺,這是什麽?

她擡起頭就看到從天而降一個籠子,若月千雪立刻璇身躲過。

她璇身躲過之後才發現這棵樹的側面竟然裝著溫度探測儀。

若月千雪的呼吸有些亂了,隱身的情況下肉眼確實看不到,但是溫度探測儀能根據人的體溫描繪出大概的形狀。

所以他們幾個已經開始懷疑有人能夠隱身,並且在短短三天的時間裏布下機關。

若月千雪再一次體會到了這三個男人的恐怖之處。

他們的思維、他們的洞察能力、他們的推理能力放在整個霓虹都是頂尖的吧??

若月千雪讓自己保持冷靜,她試圖繞過溫度探測儀的時候無數的細針朝著自己飛來。

若月千雪靈敏的躲過這些機關,但是胳膊還是被一根細針刺入。

若月千雪低咒了一聲:“可惡。”

她將針從肉裏拔出來的時候就感覺到腦袋變得昏沈,她面前的景象變得虛幻。

若月千雪跪在地上,緊蹙著眉毛。

這不是普通的針。

這是塗抹了麻醉的針。

安室透、綠川光。

你們真的厲害。

若月千雪昏倒之前在心裏狠狠的罵了他們幾句。

木屋裏。

降谷零看著機關中央控制器上面顯示的提示揚起唇角:“hiro,人抓到了。”

諸伏景光將手\\槍握在手裏:“走吧,我們去看看。”

降谷零將手\\槍別在腰間:“終於可以知道這位神通廣大可以隱身的人到底是誰。”

兩個人走到若月千雪昏倒的地方,降谷零跟著溫度測試儀上顯示的地方摸索到了若月千雪的身體。

由於兩個人還沒有破解若月千雪隱身的手法,所以降谷零只能試探性的朝著隱身的人摸去。

他的手順著若月千雪的腦袋往下摸,摸到了3的手繼續向下寬大的手掌握住她纖細的脖頸,粗糲的拇指在她喉嚨處劃過:“是個女人。”

我來啦!

本來想早點更新的,但是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土下座)

千雪:都是壞人!怎麽辦!

啾啾:交給我!

松田:千雪竟然認定我是壞人。

zero:我始終保持紳士的手。

hiro:我們真的太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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